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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龙腾 高岗凤鸣—陕西师范大学高层次人才队伍建设纪实

李卫东

  (光明日报10月23日消息)江总书记在“七一”讲话中指出:“要抓紧做好培养、吸引和用好各方面人才的工作。进一步在全党全社会形成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促进优秀人才脱颖而出的良好风气。领导干部要有有识才的慧眼、用才的气魄、爱才的感情、聚才的方法,知人善任,广纳群贤。”
  陕西师范大学第八次党代会报告指出:必须坚持和强化教师在学校办学中的主体地位,大力加强高层次人才的引进和培养,认真做好骨干教师的稳定和提高,特别是要充分发挥学科带头人在教学科研和学科建设中的主导作用,在全校真正确立“人才第一”、“教师为本”的观念,形成一种浓厚的尊师重教的风气。
  民谣说:“飞了千里万里路,凤凰落在梧桐树。凤凰凤凰一摆头,先盖瓦屋后盖楼。”
                               ——题记
  1994年,陕西师范大学专任教师中有博士学位的有28人,只占教师总数的3.1%。
  2002年6月,陕西师范大学专任教师中具有博士学位的达130多人,占专任教师总数的比例超过13%,还有113人正在攻读博士学位。
  2001年6月,15位两院院士与一批著名专家学者到陕西师范大学,参加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化学科学部评审会议。其间,他们来到该校化学与材料科学学院考察,发现学院的教师中竟然有16人具有博士学位,还有20人正在攻读博士学位。专家们大为吃惊,没有想到一所地处西部师范院校的一个学院竟吸引了这么多的高层次人才,他们惊叹:陕西师范大学化学与材料科学学院教师中有一个“博士群”!
  其实,还有他们没想到的,那就是在陕西师范大学这样的“博士群”还有许多。在数学与信息科学学院、在历史文化学院、在生命科学学院、在旅游与环境学院、在文学院、在物理与信息技术学院、在国际商学院等许多院系,都有10个以上获得博士学位的老师在辛勤耕耘。他们选择了这片沃土,他们留恋这片沃土,他们把根深深扎在了这片沃土上。
  130多名博士,13%的比例,这样的数字对于一些地处发达地区的院校也许微不足道,但对陕西师范大学这样一所地处西北的师范院校来说,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谈及学校师资队伍建设出现的诸多变化,陕西师范大学校长赵世超教授深有感触地说:“这一切,都是我们坚持学校党委确立的‘教师为本,人才第一’的指导思想,认真落实‘大力引进、积极培养、确保规模、优化结构、提高质量’的人才队伍建设方针,真正体现教师是学校的办学主体所取得的丰硕成果。”
  面对人才大量流失的困境,陕西师范大学没有消极等待,而是积极应对。他们以改革促发展,以发展求生存,为吸引人才、稳定人才、用好人才创造了良好的环境,在日趋激烈的人才竞争中赢得了主动
  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得改革开放风气之先的沿海地区经济开始腾飞,旺盛的人才需求、宽松的人才政策、良好的工作环境、优厚的生活待遇对内地人才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这股挡不住的诱惑使西部高校的许多中青年教学骨干人心思动,出现了称之为“一江春水向东流”的人才流动趋势。
  西部的人才在流失,陕西师范大学的教师队伍也很不稳定,仅1986年到1994年就走了164人,大多是具有硕士以上学位和破格晋升为教授副教授的中青年骨干。人才的外流甚至对学校的教学工作造成了冲击。历史系有一段时间有些课程都开不了,甚至由于教师紧缺、教中国古代史的系主任不得不临时“改行”去给学生上世界史;化学系一位从欧洲学成归来的博士、破格教授不为学校的挽留所动,毅然到北京一所名校工作;物理系5名送出去培养的教师都没有回来;学校重点学科经济学专业的几位主要学科带头人先后被别的学校挖走,使这个学科的优势几乎荡然无存;中文系一位博士未办理任何手续远走海南……一时间,书记校长简直成了“灭火队员”,经常不厌其烦地楼上楼下往返于要求调离、另攀高枝的教师家里,做挽留和说服工作。就这样,人才流失的现象还是没有从根本上得到遏止。
  在进入市场经济时代的今天,人才是要流动的,堵是堵不住的。怎么办?形势是严峻的,围绕在相对困难条件下加快学校发展的问题,陕西师大一班人在思考,在探索。他们深知,高水平的教师队伍是学校发展之本,正如学校党委书记江秀乐所说的:“必须把师资队伍建设放在学校优先发展的战略地位,通过强有力的措施抢占西北地区人才制高点。”经过研究,他们将发展、改革确定为以后工作的关键。他们认为,必须主动走出去,变被动为主动,大力促进学校的发展,而只有发展了才能在竞争中确立地位。怎么样发展,就靠改革,靠师资队伍建设。稳定是前提,但不能为稳定而不改革,必须在稳定的前提下深化改革,通过队伍建设促进发展。
  1995年,经过大量调研和反复论证,陕西师范大学制定出“大力引进、积极培养、保证规模、优化结构、提高质量”的20字师资队伍建设方针和“高学历、高素质、高水平”的人才引进“三高”原则。1999年,更进一步明确提出“教师为本,人才第一”的办学理念,并确立了“以结构调整为主线,以学科建设为龙头,以队伍建设为重点,以改革创新为动力”的学校发展总体指导思想。从此,教师是办学主体的思想日渐深入人心,成为全校上下的共识。
  一个高校的教师队伍,如果不引进人才而只靠自己培养是不够的,不引进就成了近亲繁殖,造成人才和学科的覆盖面偏窄,影响学校的发展。所以陕西师大认为引进是第一位的,必须把大力引进放在人才建设的优先地位。为了吸引在国内外具有领先水平的学科带头人和具有博士学位的中青年骨干到学校工作,陕西师范大学大胆进行制度创新,先后出台了《师资队伍建设规划》、《引进优秀人才暂行规定》、《引进“旗帜型”学科带头人暂行规定》、《师资补充暂行规定》等一系列政策,并设立“振兴陕西师范大学人才引进和培养突出贡献奖”,对人才引进工作成绩突出的集体和个人进行奖励。仅近三年来,就有3名在国内外具有领先水平的旗帜型人才到校任教,有30多名博士也毅然选择了陕西师范大学。
  大力引进很重要,对现有人才的培养、提高也丝毫不容忽视。陕西师范大学在坚决贯彻“大力引进”思想的同时,始终没有放松对校内中青年骨干的积极培养。他们制订《关于教师报考博士、硕士研究生有关问题的规定》、《教师(博士)申请进入博士后流动站从事研究工作的暂行规定》等文件,鼓励中青年骨干在职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这些人取得学位后,与校外引进的同类人员享受一样的待遇。从1998年至今,该校已培养92位教师攻读博士学位。
  对陕西师大来说,既存在高层次人才比例偏低的问题,也存在教师队伍规模偏小的问题,特别是近年来随着学校招生规模的不断扩大,要确保教学质量稳中有升,在注重提高教师队伍的学历层次、水平和素质的同时,必须通过大力引进、积极培养多种渠道适度扩大教师队伍规模。1998年以来,教师队伍净增100余人,确保了学校教学科研工作的正常进行和学校适度超前发展的需要。
  教师队伍的构成对学校的人才培养、科学研究乃至学风、校风都有着不可低估的影响。对于这一点,陕西师大领导的认识不断深化。他们提出的“优化结构”,不仅包括优化学历结构,不断提高教师的学历层次,提高高学历教师所占的比例,也要调整学缘、年龄、职称等方面结构。长期以来,高校教师队伍建设中存在“近亲繁殖”问题,这不利于学校学术气氛的活跃,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碍教师和学校学术水平的提高。陕西师大放开眼界,积极接纳包括海外学成回国的“洋教授”、“洋博士”在内的来自全国各地名校的“外来户”,使教师来源多元化,学缘结构不断得到优化。不仅如此,学校还积极倡导来自不同国度、省份和学校的教师放弃门户之见,加强交流与合作,摒弃“文人相轻”的陋习,树立文人相亲的新风尚,在互相切磋中共同提高。为了使学校的事业后继有人,为学校的长期、稳定和持续发展储备雄厚的人才资源,学校注意把选拔、培养中青年教学科研骨干作为教师队伍建设的一件大事来抓,采取切实有效的倾斜措施,鼓励一大批年轻教师走上教学、科研和管理的重要岗位,既焕发了他们振兴师大、献身师大的积极性和主人翁责任感,又改善了教师的年龄结构,尤其是提高了高级职称教师中中青年教师所占的比例,使教师队伍的结构不断趋于合理。
  大力引进、积极培养、确保规模、优化结构,出发点和归宿都在于教师队伍质量的提高。几年来,全校上下一心,共同努力,一支高质量的教师队伍已经开始形成,令许多西部高校头疼的“孔雀东南飞”现象在陕西师范大学基本上得到遏止,出现了高层次教师进大于出的可喜局面,为办好全国一流的综合性教学科研型师范大学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按照“大力引进、积极培养、保证规模、优化结构、提高质量的师资队伍建设方针,陕西师范大学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为人才营造了一个富于人文关怀的工作环境,一批知名学者来到师大,一批优秀人才脱颖而出
  作为地处西部的师范院校,陕西师大的财力毕竟有限,用“完全清醒和务实的”商业眼光审视,所出台的吸引人才措施力度也不大。何以还能引来金凤凰?
  陕西师大的想法和做法是,既靠政策、待遇吸引人,也靠情感和充满人情味的工作感化人,更靠事业和前途激励人、用好人,还靠优越的人文环境稳定人。学校提出要把陕西师大建成创业者的乐园,成为西部人才高地,使来校工作的教师得到应有的充分尊重,使他们心情舒畅地在为学校发展作贡献的过程中实现人生价值。
  
  下面几个实实在在的事例,也许从一个侧面佐证“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的道理。
  故事一:1998年3月,房喻在英国Lancaster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他谢绝了欧美多家大学和研究机构的高薪聘请,回国到中国科学院化学所工作,并担任了有机研究室主任。学校主管副校长和原化学系主任先后多次专程到北京,力邀房喻博士到陕西师大工作,并拨出专项资金购买先进的仪器设备,建成在国内一流的专业实验室,以确保房喻教授到校后能及时顺利地开展高水平的研究工作。在学校一片诚心的感召下,房喻1998年7月来到了陕西师范大学。老系主任主动让贤,学校任命房喻任化学系主任。就像晶体的形成需要有“晶核”发挥凝聚作用一样,人才的引进、“博士群”的形成有时也会发生晶核效应。随着房喻博士到校任教并担任化学与材料科学学院院长,2000年在日本东京工业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的张成孝、在日本茨城大学获得工学博士学位的陈亚芍也先后到陕西师大化学与材料科学学院任教。
  
  故事二:文学博士邢向东到陕西师大任教的经历尤其感人。早在他毕业前的半年多,陕西师大人事处和文学院的负责同志先后多次与他联系。他来校考察时,在校的所有校领导都与他见面。随后,他决定来陕西师大工作。初来乍到,地处西北的这样一所师范大学与他想象中一流名校的条件毕竟还有差距,加之另一些原因,他又改变了想法。得知他决定离开学校,有关领导耐心细致地说服和挽留他。即使在他最终决定离开前,主管人事工作的副校长张建祥还深情地对他说:“陕西师大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欢迎你随时回到陕西师大工作。你决定回来时通知我一声,你乘飞机我到机场去接你,坐火车我到车站接你。”邢向东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陕西师大。事过半年,邢向东决意重返陕西师大。那年深冬的一天早晨六点,当他走出西安火车站,令他吃惊又感动的是,张建祥副校长伫立在凛冽的寒风中迎接他的归来。当陪同张校长一起来的同志告诉他,张校长凌晨5点就动身、已经在车站等候半个多小时时,邢向东的眼睛湿润了,一股暖流涌过心头。陕西师大领导广纳群贤,识才、用才、爱才和聚才的博大情怀,由此可见一斑。
  
  故事三:1998年,原陕西省委副书记牟玲生同志向陕西师大领导同志征询,国家级有突出贡献专家、著名食品工程专家、博士生导师陈锦屏教授因故打算离开工作生活了近40年的陕西返回湖南老家,陕西师大能否接纳陈老师。得知这一信息,陕西师大有关领导立即与陈老师取得联系。此后的半年间,人事处及生命科学学院负责同志不辞劳苦,往返奔波于陕西师大与陈老师原来工作单位之间。工夫不负有心人,学校领导以学校发展大局为重的事业心和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诚意,深深地打动了陈教授,终于使她放弃离陕还乡的念头,选择陕西师大作为自己事业和生命的归宿。陕西师大专门成立食品工程系,敞开广阔的胸怀,一举接收陈老师凝聚的10多名食品工程科学专业人才。从此,这个50多年来一直以文、理、教育学科为主的师范大学,在此前增设艺术、经济、管理、法学、运动等学科以后,又添了一个新的学科门类——工科。
  
    ……
  
  在陕西师大,专门成立了人才引进工作领导小组,设立专项经费,预留充足住房;要求对有价值的人才信息处理不过夜,必须及时提出具体意见;凡是来校联系工作或考察工作环境的博士及高层次人才,在校的学校领导都要安排时间与之见面。凡是涉及引进人才工作、生活条件保障的职能部门,必须根据得人心、暖人心、稳人心的要求,简化办事程序,特事特办,尽最大可能提供方便;从2000年起,每年教师节前后,都举办“师资工作宣传周”,先后围绕“教师是学校办学主体”、“改善用人环境,壮大人才队伍”以及“加强师德建设,提高人才素质”等主题开展活动,营造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浓郁氛围,通过多种形式宣传学校的人才政策,使“教师为本,人才第一”的思想在全校更加深入人心……
  作为高等学校一项重要工作,在陕西师大,高层次人才队伍建设已实现了从传统的人事工作向人力资源开发的转变。现在,学校人才引进工作领导小组及人事处经常分析研究人才供需动态,与全国多家名校及重要研究机构的研究生院保持密切联系,主动向他们提出需求信息,也及时掌握高学历人员的动向。近3年来,每年上、下半年,人事部门都要组织各院系有关负责同志,及早动手,主动出击,分赴全国各高校“预订博士生和高层次人才。
  2001年11月,学校分别派出3路人马,奔赴西北、东南及华北的20多所大学和研究机构,从地处西北的兰州大学到东南沿海的中山大学和复旦大学,从太原到北京的几所名校、到南开大学再到东北大学,先后走访、接触在读博士和中青年骨干教师100多人次,不仅与2002年即将毕业的50多位博士达成意向,还与2003届的多名博士建立了联系。陕西师大招聘人员所到之处,既积极主动与遴选的目标磋商,又慰问在当地攻读博士学位的本校教师及陕西师大毕业生,政策、待遇、环境的吸引,学校发展前景与个人事业成就的感召,富有人文关怀的校风和工作作风,尤其令人心动。
  大学校长之乐在于得天下英才而教之,聚四海名师以育人。陕西师大千方百计、不遗余力地吸引人才、培养人才,旨在用好人才。如何促使选择陕西师大的有识之士敬业乐教、在这片沃土上最大可能发挥潜能,他们在人事分配制度改革方面进行了大胆探索,闯出了一条富有本校特色的、科学规范、操作性强、行之有效的校内分配制度新路子。
  从2001年起,陕西师范大学积极稳妥地实施人事分配制度改革,将全校现有岗位分为“三类十一级”,按照“公开招聘、平等竞争、择优聘任”的原则和有利于促进学科建设与发展,有利于突出重点、支持创新、鼓励冒尖,有利于提高用人效益,有利于推动目标管理制度的落实的宗旨,实施岗位聘任工作。尤其是创造性地推行业绩津贴和特殊津贴,以激励优秀人才多出成果,是该校分配制度改革的一个亮点。通过在分配上向优秀拔尖人才和骨干人才倾斜,激励各类各级上岗人员创造性地开展工作,多出成果、快出成果、出高水平成果。此举的杠杆作用,给陕西师大带来了鼓舞人心的可喜变化。积极竞争、奋发向上、振兴师大成为新的校风和全校上下的共同心声。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将撬起地球”。是雄鹰就有飞翔的蓝天,是蛟龙就有奔腾的大海,是凤凰就有栖息的梧桐。给辛勤耕耘的“师大人”一片沃土,他们会用心血浇灌理想之花,陕西师大将收获光荣与梦想
  如久旱的大地喜降甘霖,高层次人才队伍建设,使陕西师大迎来了加快发展的又一个春天。
  与引进陈锦屏教授使学校开辟新的学科门类一样,2001年9月,著名民族史专家周伟洲教授到校任教,很快有多名博士、教授聚集到周先生麾下,陕西师范大学西北民族中心宣告成立。短短的半年时间,西北民族中心先后举办“马长寿民族学讲座”两期,国内最著名的民族学专家前来讲学。《民族研究论丛》在陕西师大创办并出版。由此也表明,陕西师范大学一举成为在国内有影响的西部民族问题研究重要基地,民族史也成为该校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重点学科;2002年5月,西部第一家国际商学院在陕西师大宣告成立,以著名经济学家何炼成教授、魏杰教授领衔的10多名高水平师资从全国各地荟萃陕西师大,使该校经济学学科一跃成为西部经济学新高地。
  随着一大批高层次人才到校工作,在人事分配制度改革中,陕西师大按照“总量控制、优化结构、重点突破、总体减员增效”的原则,重新核定和调整了教学、科研、教学辅助人员的编制比例结构,使以上三类人员的比例由原来的67%、1%、32%,调整为73%、5%、22%。突出了教师的主体地位,教学科研人员正增长,专职管理人员、教学辅助人员零增长,工勤人员负增长。专任教师占教职工的比例由原来的38%提高到48%,生员比由原来的1:5.7提高到1:7.5。通过全员定编,强化了编制管理,进一步调整和优化了各类人员比例结构,提高了用人效益。
  陕西师大不仅大力引进、积极培养“三高”人才,而且注意用好人才、稳定人才,一批高学历的年轻教师走上学校各部门的领导岗位,他们精通业务,适应能力强,出身于教师最能代表教师利益、反映教师心声,尤其是他们没有“官本位”思想,不迷恋“位子”,一门心思抓管理,既提高了管理水平和工作效益,又倡导了公平竞争、能上能下的风气。
  在教学、科研及其他专业技术人员的聘任中,该校始终坚持“按需设岗,按条件上岗”的原则,在聘任过程中有5名教授由于任现职以来工作成果较少,不符合上岗条件而落聘关键岗位;有10名副教授和高级实验师也由于任现职以来工作成果较少而被聘任到了一般岗位;有32位年轻的副教授由于工作成绩突出被“低职高聘上了关键岗位。由此,彻底打破了领导干部的“铁交椅”和专业技术人员的“铁饭碗”,“公平竞争、能上能下、优胜劣汰”的观念在全校蔚然成风,各级人员的竞争意识和成就动机明显增强,工作积极性充分调动。
  由于倡导“教师为本,人才第一”,确立了教师在教学中的主体地位,同时,创造性地设立业绩津贴,教师多出成果、出好成果、出高水平成果的积极性空前高涨,陕西师大高层科研成果的增长速度令人鼓舞,学术水平不断提高,综合实力不断增强。据不完全统计,截至2001年12月底,因在SCI源期刊和权威期刊发表论文、国家级出版社出版专著、承担国家级科研项目,从而每月增加业绩津贴的教师,已由1999年初实行时的7人,增加到64人(156人次);因在核心期刊发表论文而每月增加业绩津贴的教师,已由1999年初实行时9人,增加到128人(199人次),分别增长了9倍和14倍。陕西师大获准承担的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全国教育科学规划项目、教育部及陕西省基金项目也大幅度增长。
  近年来,陕西师大对高层次人才队伍建设高度重视,长抓不懈,工作卓有成效,一大批高学历、高素质、高水平的人才充实了教师队伍。在此基础上,学校注意抢抓机遇,全力以赴做好学科建设和学位点申报工作,学科和学位点建设取得了新的突破。在建成中国语言文学、生物学两个科学和人才培养基地之后,西北历史环境变迁及社会经济发展研究中心获准入选教育部重点研究基地。新增本科专业20个,又新增博士点4个,硕士点30多个,使博士点建设有了新的突破,硕士点的布局更加合理。历史地理学成为陕西省唯一的文科国家级重点学科。
  “三高”人才的引进、高层次学术成果的增加、学科建设的加强,使陕西师大在学术界的地位显著提升。今年3月24至26日,西北边疆民族学术研讨会暨中国中亚文化研究协会第三届年会在陕西师大召开。来自北京、江苏、四川、陕西、甘肃、宁夏、新疆、内蒙古等8个省区的60余位著名民族史、中亚史以及考古学学者代表参加了会议;8月12至16日,第十七届国际数学家大会——几何拓扑卫星会议在陕西师大召开,来自20多个国家的149位拓扑数学界的知名学者济济一堂,共同探讨拓扑数学的前沿问题及学科走向;由于学校领导对心理学学科发展不遗余力的支持,引进了崭露头角的青年心理学家游旭群博士,一度出现滑坡的心理学科又呈现出令人鼓舞的发展势头。不久前,中国心理学会理事长张侃教授考察后宣布,2004年跨文化国际心理学会议由陕西师大承办。
  对于引进和培养的高层次人才,与其他学校一样,陕西师大也尽可能提供大房子、高收入、好环境。与其他学校不一样的是,他们在对高层次人才的突出贡献予以物质肯定的同时,更给他们以精神的鼓励,利用各种形式宣传和弘扬他们的事迹,讴歌广大教师坚守三尺讲台、为发展祖国教育事业默默奉献的高风亮节。校党委宣传部编辑出版了《陕西师大学人治学录》一书,《满园菁华--陕西师大博士风采录》正在紧张编辑中。赵世超校长在《治学录》“序言”中饱含深情赞美:“一百多位教授,有院士,有百千万人才工程或三五人才工程的入选者,相当一部分具有博士学位,或有在海外学习、工作的经历,从世俗的眼光看,他们完全可以到条件更好的地方另谋高就,却偏偏恋上了西北的黄土地,愿意在陕西师大这座以培养师资为主的教苑里生根开花。这难道不是崇高,难道不算奉献?”
  在大西北无垠的荒漠中,生长着生命力极强的胡杨。据说,这种树起码可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又是一千年,其耐力令人惊叹!正是有了胡杨的存在,千里戈壁才有了盎然生机。我们不由得产生联想:经过大浪淘沙,仍留在西部的教授、博士们,不就正像那坚定不移的胡杨吗?坚持,坚持,再坚持,让胡杨成行,成片,成林。那时,西部就有希望了。随着师资队伍建设的切实加强,高学历、高层次、高水平的人才队伍不断壮大,陕西师大为办好全国一流的教学科研型综合性师范大学奠定了坚实的人力资源基础。我们有理由对她光辉灿烂的未来充满信心。
  春华秋实,岁月如歌。陕西师范大学的所在地,毗邻举世闻名的大雁塔,著名的长安八景之一“曲江流饮”也在这一带。“雁塔题名”、曲江踏歌宴饮,是封建文人一生中的盛事。今天的陕西师范大学,名师荟萃,英才辈出,成为一大批学界精英圆梦的乐土、灵魂的皈依;她满园春晖,雄姿英发,如一株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凤鸣悦耳,百鸟和弦,这座新的桃李园从1300年前大唐皇帝祭天的“天坛废墟上崛起,带着对未来的憧憬直上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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